據(jù)北京大學招生辦公室對記者介紹,2017 年北京大學(校本部)共錄取內(nèi)地本科新生 2819人,聯(lián)合培養(yǎng)雙學籍飛行學員17人,港澳臺學生71人,來自39個不同國家和地區(qū)的留學生320人。在內(nèi)地學生中,理工類考生占比 56.9%,文史類考生占比 32.6%,高考綜合改革省份考生(不分文理)占比 10.5%。男生1702人,女生1134人,男女比例6:4。
此外,今年北京大學迎來了340名“00后”新生,其中年齡最小的兩位是2003年出生的北京新生蔡家驥和伊儒樂,他們剛滿 14 周歲,都來自北京八中,將攜手入讀元培學院。
記者了解到,多位新生隨著報到,正式與父母、姐妹、兄弟成為北大校友,也有新生是全家第一位大學生。
“我讓你100米,我還是有可能得冠軍的”
“我也看到之前關(guān)于‘寒門不再出貴子’的討論,但我不信這個論調(diào),至少在建昌縣,我通過自己的努力成為建昌歷史上第一個考上北大的學生。”9月2日來北京大學報到的朱國營來自遼寧省葫蘆島市建昌縣井龍溝村,是家里的第一位大學生,也是他所在的貧困縣第一個考上北大的學生。
朱國營承認因為家境等原因,他和很多家庭條件優(yōu)越的學生可能存在一定的差距。“我認為肯定不是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的。”
朱國營今年被北京大學“筑夢計劃”錄取。他的父親初中沒讀完就輟學了,他的母親小學都沒畢業(yè)。朱國營說他的父母雖然文化程度比較低,但很在意他的學習,他說父母深知生活的艱辛與不易,但也知道知識可以改變命運。
“我們的起跑線肯定是不同的,但是我讓你100米,我還是有可能得冠軍的。” 朱國營說他在求學過程中特別是高三在身體和心理上都面對著很多困難,甚至感覺心力交瘁,他覺得挺過那段時間很不容易,他始終相信“風雨后才能見到彩虹”。
支持朱國營挺過那段最難過的時間的還有他對未來的向往,“我比他們落后了100米,但是我不認為會一直落后。”
這個貧困縣出來的少年對于即將開始的校園生活,首先想到需要克服的挑戰(zhàn)是想家。 面對高手如林的北京大學,他已做好了周圍都是“大神”的心理準備,他希望能夠多向周圍的學生學習,他對自己提出的另一要求是潛心學術(shù)。“以前太貪玩了,上大學之后希望自己能更加自律一些。”
據(jù)北京大學校方介紹, 2017年北京大學面向邊遠、貧困、民族等地區(qū)縣(含縣級市)及縣以下高中通過“筑夢計劃”及國家專項計劃招收農(nóng)村優(yōu)秀學生,在自主招生和“博雅計劃”招生過程中進一步關(guān)注農(nóng)村地區(qū)中學和農(nóng)村戶籍考生。
今年北大本部通過國家專項計劃錄取 191 人,錄取人數(shù)繼續(xù)保持較高水平;共有497 名考生通過“筑夢計劃”獲得了加分認定,比去年增加了 13%,最終有 97 名考生被北大錄取。通過“國家貧困專項”和“筑夢計劃”圓夢北大的學生超過 10%。
大手拉小手,一家北大人
2017 年北大新生報到現(xiàn)場,還出現(xiàn)了一些特殊的“校友之家”——多位新生正式與父母、姐妹、兄弟成為北大校友。
這其中有不少雙胞胎。蔡紫葳、蔡紫菁是一對來自福建的雙胞胎姐妹,兩人高考分數(shù)僅相差 5 分,姐姐被元培學院錄取,妹妹入讀生命科學學院。吉林省雙胞胎兄弟張鈞博、張皓博分別入讀數(shù)學和心理專業(yè)。黑龍江省牟星光、牟星名雙胞胎兄弟雙雙獲得北京大學的博雅計劃資格。
葉文沁來自安徽,作為女承父業(yè)的“北二代”,她從小就對北大有著特別的感情。她父親是上個世紀的北大生,曾在三角地老舊的28號樓磨礪了四年的青春。而今,28樓修葺一新,葉文沁也繼承了“北大基因”,成為了比父親小 33 級的“學妹”,即將在信科學院度過自己的四年。
高楚桐也于9月2日正式成為北大工學院的學生,他的姐姐高英桐 2012 年考入北大元培學院, 5年前,“送姐姐上大學的時候,我站在北京大學西門前,產(chǎn)生了一種強烈的沖動,心想我也要考進去。”姐姐上了大學后,也會時常分享北大學習生活的點點滴滴,講述北大的精彩和自由,這更加堅定了他的夢想,今天他終于圓夢。